他亲吻的急促,那唇舌是长了眼睛一样的,直往她嘴巴里钻,然后,一瞬间,她的口腔里充斥了他的味道,不同于任何人的味道,如此的清晰,又渐渐地开始模糊。
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来回地滑动,一点点地抚摸,钻进他的衬衫里去。
他的手指插在她的发丝里去,抚摸着她的头发。另一只手,在她的身体上游走,挑逗地抚摸着她的身体,那娇嫩的触碰,点燃了男女的情欲。
青宁咯咯咯地笑了起来,她怕痒,而他开始吻她的脖子,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,她痒得难耐,一直不安地乱动,他按住她的肩膀,张嘴就咬她。
青宁也不躲开,只是在他来咬自己的时候,很销魂地叫了一声,那一声呻吟,真的是要让你酥麻到骨子里去。
最开始带了一点点的隐忍,沉重的呼吸,她慢慢地吐气,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,然后张开嘴巴,啊的一声,长长地叫,尾音悠扬婉转。真真是妙不可言的一声叫床。
“跟谁学的,浪成这样了?”青以安问她,看着她的脖子,这双眼眸里,依旧是清澈的,换言之,她一点都没有被情欲占领大脑,她是清醒的。
她不会享受,她只会记住你的每一个步骤,记住你进入她身体里,每一寸带来的感觉。然后这个熟练的女人开始比较,有没有她之前的男人好。
如果好,那么她会继续找你,如果不好,就此了断。
青宁就是这么个女人,让青以安都懊恼了,她挑逗的自己,他有兴趣了,她挺尸一样地躺在你身下。
哦,不对,她不是简单的挺尸,她是会配合你叫床的挺尸。
青宁含住了他过来点自己鼻子的手指,嘴唇轻轻地亲吻,牙齿稍稍地用力咬他,舌尖舔了下,然后用力地吮吸,好似能吸出点什么汁水一样。
她娇笑着,风情万种地看着他,轻声说道:“上梁不正下梁歪,你说呢?”
他也不反对,就笑着点头,“对,你那上梁的确不正。”
青宁勾着他的脖子,蜻蜓点水地吻着他的脸颊,然后是脖子,再然后是胸口,她翻身,他配合,体味变换成她上他下。
她的长发垂下来,扫在他的胸口,一下一下地荡漾着。
她趴在他的胸口,或舔,或咬,或吮吸,他那健壮的胸膛,不一会儿就布满了她的痕迹。
她抬着头对他笑,指着他的左胸问道:“乔媚亲过吗?”
青以安依靠在床头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你猜?”
青宁撇撇嘴,娇滴滴地说了声,“鬼才去猜。”
“不想知道了?”
“等你自己说。”
青以安就笑而不语,青宁再次撇嘴,“果然是亲过的吧,二手的男人我不要!走开!”
他抱住她的腰,“你说谁是二手的?”
“难不成你是二手的女人?合着我错认了你?你还不是个男人啊。”
“其实,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几手货了。你还记得你睡过多少男人?”
青宁不接话,伸手去解他的裤子,只听青以安幽幽地说了一声,“我记得你睡过多少个男人。”
啪的一声,皮带解开,裤子扒下来一些,露出他的男性特征来。脱男人裤子对她来说并不难,就是验证了那句话,熟能生巧。
“服侍你一回,算我尽尽孝心。”她一本正经,但是你却能从她的表情里读出积分妩媚来,你再看几眼,那就是柔情似水。
她盯着他的下体看了一会儿,用手指掐了一下,他吃痛哼了一声,在她耳朵里听起来尤其的销魂,因为青以安属于闷骚型的男人,就是疼也会忍着,忍到不能忍了,才会出声,你说那压抑的,憋屈的叫喊,得多诱人?
“挺长。”这是她观察了许久,冒出来的一句话。
青以安是哭笑不得,最终也只能笑起来,掐着她的脸蛋问道:“你这丫头,到底跟哪儿学的?脸皮还要不要?这话也说的出口?”
“不要脸的事情不是正跟你做着呢吗?你以为你还有脸面?咱们都是不要脸的人,就一直不要脸下去吧!”她是在陈述,并且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。
青以安听了收敛了笑容,捧住她的脸蛋,“你终于承认,我们一样了吗?”
青宁甩了甩头,挣开了他,用脸颊蹭着他的小弟弟,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,嘴唇偶尔会“不小心”地碰到。
她就这么反复地摩擦着他,纵然这是一个禁欲的男人,也该有了反应。果然,他的双腿夹紧了一些。
那男性的特征越来越坚挺,他隐忍的很好,这么多年一直在隐忍,若不是她如此的挑逗,他也不会如此。
“青宁,你知道抛开身份,我还是一个男人。”他已经开始喘息,显然是就要爆发了。
青宁附上来,手指还在他的胸口画着圈,柔柔地说了一句,“爸爸,我大姨妈来了。”
话音未落,她就跳起来,一溜烟地跑到浴室里去。
她没撒谎是真的来了,青以安看到床上的痕迹了。
他无可奈何到了极点,只咬牙切齿地说了句,“很好!大姨妈来了你还泡澡!浴缸给我打扫干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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