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梵霖特别温柔,洛绪苒除了刚被进入时撕裂般的疼痛後,之後就变得无比享受,鱼水之欢令她失去矜持,初尝情事就欲罢不能,扭腰求欢逼得郑梵霖一次次用他的火热钻磨柔嫩的媚穴,最後还失控地把精液全部射到她里面,令他晃神了好久。
郑梵霖在性事上尤为小心,首要条件必须是雏儿,他没兴趣上那些已经被开过苞的,而且每次做爱都会戴套,防止传染更为了杜绝有孕,首秘就骂过他谁都比他干净呢,气得他差点掀桌,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。
可是在跟洛绪苒的第一次,他根本就意乱情迷到忘记戴套,直接撞了进去,那狭窄的甬道勒得他的阴茎充血难忍,待她缓过疼痛的劲儿後扑哧扑哧地抽插起来,他没试过这麽激动,恨不得把她贯穿顶破,洛绪苒的媚叫绵软细碎,媚穴湿热紧致,让他完全失控,在她身上凶悍地起伏驰骋,逼出她越来越多的呻吟,小脸布满薄汗,潮红烫热。
郑梵霖顾及洛绪苒是第一次,泄过一回後就抽出了依旧肿胀的阴茎,狰狞的棒身上除了白浊,还带着洛绪苒的处子血,那点点红迹昭示着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,这项认知令郑梵霖极度满足,不知不觉有了疯狂的占有欲。
事後两人浸泡在浴缸里,郑梵霖体贴地揉着她酸疼的身体,而自己的巨物毫无软化的迹象,可他没有再次进入令他销魂的肉穴,好东西就该慢慢品尝,不急於一时。
原本甜腻的气氛在郑梵霖的一句你想要什麽东西後消失殆尽,洛绪苒煞白了脸,陌生地盯着郑梵霖,沈默地挣脱掉他的怀抱,艰难地迈出浴缸,郑梵霖吓得赶紧过去扶她,被一次次甩开。
“苒苒,对不起,是我混账了。”郑梵霖无措地向她道歉。
“你没有什麽好道歉,是我不该自恃过高,其实这个时候我应该从你身上要点好处,才不会显得我矫情对不对?”
洛绪苒泪水满溢,还逼着自己笑,郑梵霖被她的样子弄得手足无措,只能用蛮力将她锁在怀里,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。
“郑先生,我不会开车,这里估计也叫不到车,还请您留我住一晚,天亮我就走。”洛绪苒冷淡地回应。
“苒苒,原谅我好不好?是我嘴贱,你打我好了。”说着逮着她的手就往自己嘴上招呼,又心疼地说:“打疼了你不好,还是我自己来吧。”
就这样左手一下右手一下地甩自己嘴巴,打完一下就求她原谅,最後看得洛绪苒哭笑不得,才抓住他的手制止他继续自虐。
“原谅我了是不是?”郑梵霖开心地抱住洛绪苒猛亲。
“谁说的?”
“我知道苒苒心地最善良了,怎麽舍得不原谅我呢?”
郑梵霖抱着洛绪苒倒在床上,洛绪苒吃痛地呻吟,他马上紧张地问:“还痛?”
洛绪苒脸红地点头,沈浸在交欢里可以忽略任何疼痛,可结束後就会感到一阵阵的酸痛,被粗大的肉棒反复摩擦过的小穴饱胀感明显。
郑梵霖说着就要去检查她的下体,洛绪苒知道他的意图後,立刻羞赧地阻止,呢喃着:“别。”
“乖,让我看看,不知道有没有被我伤到了,可能需要上药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疼了……你别看……”说着拼命闭紧双腿,用手阻挡那层毛发之下的幽谷。
郑梵霖无可奈何地笑起来,“怎麽突然变这麽羞涩了?我又不是没看过,乖一点。”
“我不嘛……你如果坚持,那……那我就不理你了。”洛绪苒红着眼睛撅着嘴巴威胁道。
“好好好,怕了你。”
郑梵霖也不再坚持,躺到她身旁,把他护在怀里,即使只在她身上泄了一次,也已经令他得到了空前的满足,等待身旁的人传来平稳的呼吸後,郑梵霖小心翼翼地起身,分开她的双腿,仔细地检查她的私处,幸好就是红肿了一点点。
在他抽出手指的时候,敏感的肉穴突然夹紧了,郑梵霖恶劣地在里面转了几圈,洛绪苒马上发生了呻吟声,就像一记催情药惹得他欲火焚身,低头吻住她嘟囔的嘴巴,意犹未尽地扫荡了一圈後,宠溺地说道:“下次一定要你全部补回来。”
睡梦中的洛绪苒只是翻了身,将一条腿勾到郑梵霖的身上,私处正好对准了他的阳物,原本就粗硬的阴茎现在膨胀得更明显,郑梵霖掐住她的鼻子,等她呼吸困难,开始挣扎时才放开,“就知道惹火的小妖精。”
在郑梵霖的生命里,没有禁欲这个词,这是第一次他会为了顾及别人而压抑欲念,可那个人却没有一丝自觉,嘴上无意识地发出低吟,用双峰去蹭弄他的手臂,大敞双腿露出引人遐想的媚穴,处处在勾引他。
郑梵霖头疼地扶额,身旁的人没一会儿又凑过来,紧紧贴着他,洛绪苒的体温似乎比正常人低,除了情动时身体火热外,现在她的皮肤就很凉,四肢都缠到了他身上,估计把他当热源了。
这一夜郑梵霖根本不能睡好,洛绪苒时不时就磨蹭他的身体,简直是要逼疯他,以致第二天一个精神抖擞,一个满面憔悴,洛绪苒还不知死活地来了一句:“你肾亏?”
忍耐了一夜的郑梵霖因为这三个字,直接把怒张的性器顶入了她的娇穴里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该重新认识一下肾亏的定义。”
洛绪苒一早醒来,脑子都不清明的情况下,被愤怒的男人压着狂插猛抽了一顿,叫得声嘶力竭都没有获救,软趴趴地被他翻来覆去地操弄,她生日的早上完全就是在床上度过的,以至於下午整个人显得病怏怏的,有气无力,一旁的郑梵霖吃饱餍足,显得神经奕奕。
那是洛绪苒最难以忘记的一个生日,也是最不想记住的一个生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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