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是人就有,青春期的尤为冲动,或者自己来,或者破女孩的处,或者招妓,你选哪个呢?”宋慧荞两手一摊。
林徽音愣了神,这都是什么选项啊?
“哎呀——担心什么?”宋慧荞兴趣盎然地看着林徽音:“难道你儿子对你毛手毛脚?呵呵,你这么优秀这么美丽,我这个女人都动心,何况男的。”
“姐——”宋慧荞的打趣让林徽音哭笑不得。
“好了好了,说正经的,现在比较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接触,并且对其他的女孩感兴趣,这样他的注意力不就转移了?”
“也是——”林徽音苦涩的回答道,心里腾起一股古怪的情绪,像是自己珍宝拿去和别人分享似地,又酸又痛。
“不过估计不容易,你太优秀了,他很难喜欢上和他年纪相仿的。”宋慧荞一边正儿八经的扮演知心闺蜜角色,一边想着自己和林天龙的偷情,格外的紧张刺激,心底说我说的是对年龄小的不感兴趣,大的就不一定了——比如说我。
“姐,你说我要不要疏离他一些,彻底让他认识到我的态度,杜绝这个不好的情结。”林徽音下了决心,既然要纠正,必须要狠一点。
“听说过叛母情节没有?”每当说起自己擅长的心理专业,宋慧荞便有一股吸引人的魅力,遂长的眼缝中,如星星镶嵌的瞳孔散发深邃而迷人的神采。林徽音从小就觉得宋慧荞的眼神迷人,让她崇拜。
“我只听过恋母情结,没听过叛母情节。”林徽音咬唇皱眉细声应道。她兼有着成熟女子的极致美感和知识分子的气质,鼻梁秀直,上薄下厚的嫣红嘴唇抿出诱人曲线,长长睫毛下的眸子透出清离而疑惑的光,透着做单身母亲的担忧和烦恼。
宋慧荞戴上眼镜拿过纸板,继续道:“叛母情节应该和恋母情结一样,共同列为母体影响的范畴之类,就如同一剑两刃,相对于不同个体,产生不同结果。
从你们医学的角度来讲就是症状,而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就是人格特征。“
她在纸板上画了个阴阳图,给林徽音看:“有的青少年由于认知的错乱,从青春期开始错误的理解了母子的关系,潜意识里对犯了错误的父亲厌恶,并对处在柔弱一方,顺从一方的母亲有超过一般母子的疼爱和依赖,这种现象在离异的家庭里尤为常见。
一旦他的爱意被母亲陡然拒绝,便很可能由此产生心理逆差,从恋母转为叛母。恋母情结和叛母情节相对应,就像阴对于阳,天对于地。这种极度的转变会使不成熟的人一下失去心理常态,从白到黑,由爱生恨,不但觉得自己生存的目的消失,严重的会对自己也痛恨起来,继而对社会仇恨,如果不加以引导,控制,甚至治疗,很有可能发生自残,暴力,乃至更严重地事件。“
“这么严重?!”林徽音秀手掩嘴,一脸吃惊。
“对啊!”宋慧荞依然沉醉在亢奋的情绪中,她饮酒一样满脸通红:“叛母情节和恋母情结之间存在着转换关系,符合中国哲学的基本认知规则,对于用利母哲学思辨,推动心理学研究有着重大的理论和实践意义。从另一端,另一极完善了佛洛依德的心理学人格特征理论和病案……”宋慧荞手舞足蹈起来。
“啊——对不起对不起,徽音,我又自说自话了。”宋慧荞定神才发现林徽音已然离开。
她拿过纸板,划了呈三角形排列的三个圈,添上慧荞,龙儿,徽音三个名字,从“龙儿”画个箭头到“徽音”,写上畸恋;再从“慧荞”划到“龙儿”,“徽音”都画了箭头,都写着畸恋;又分别在“徽音”到“龙儿”,“慧荞”的箭头上打了两个问号,她的表情怪异而兴奋,嘴角吊起,异教徒般诡谲。
“真是错综复杂的爱情关系啊!”宋慧荞危险地笑着,“美妙的个案值得好好研究。”她吃吃笑,翻出手机。
“徽音,怎么不吭声就走了,我这有个网址发给你,自己去看。”宋慧荞挂了手机,对着纸板目不转睛。
林徽音回到家中,儿子在乖乖复习,准备补考期末考试。她匆匆洗过澡,身上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薄裙,前襟绷得有些紧,胸部曲线浑圆地隆起,而那双匀称修长的玉腿,大半都露在外面,丰腴性感的娇躯半遮半掩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知性女人雍容清雅的气息。她解下秀发,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,登上宋慧荞给她的网站一看,《谈母子性爱的可能性与必要性》——李银河!
林徽音是知道李银河的,中国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会学家,着名作家王小波之妻,特立独行的她早就成了林徽音的偶像。
“人类的性行为是建立在寻求性快感的基础上的,生殖只是快感后没有意识和计划的结果。那个时期人类是没有乱伦禁忌的。”
“长期的性压抑,对人的生理、心理发展和工作学习皆会产生消极影响,甚至损害身心健康。尤其是正处于生长发育和心理成长期的青少年,过分的性压抑可能出现种种神经官能症的症状,如睡眠障碍、神经衰弱、焦虑状态、抑郁情绪等表现。同时,在心理上会造成青少年的性冷淡和性扭曲。”
“男子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在16至18岁左右,而女子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在30至45岁,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母子之间进行互补呢?”
林徽音浏览了开头,就觉得这也太骇人听闻了,通篇都是在为乱伦铺路。再下来是“母子性爱的发展过程”,还有一二三四的具体步骤,性试探诱惑期,性接触边缘期,性接触期等等等等完美操作指导。林徽音看的目瞪口呆,她一向知道李银河以胆大着称,什么支持换妻,支持同性恋合法化,想不到还有这等惊世骇俗的理论和想法。她有一种想要关网页的冲动,然而迟疑一阵,她却神使鬼差的看了下去……
我只是看看罢了,并不是支持,接受这种荒谬的理论——林徽音瞟了门一眼,起来把它心虚的反锁,然后深深吸口气,目不转睛地看起来。
不得不说,这篇挂名李银河的文章十分有蛊惑性,分析到位,貌似科学,可林徽音撇撇嘴,心想李银河是绝不会写出这等文章来的,我要把它的荒谬之处一一找出,驳得体无完肤!她这么想着,看得更加聚精会神。这却是钻了知识分子的牛角尖了。
林天龙看书看得头晕脑胀,心想明天星期六,还有三天时间呢!语文数学不在话下,就是这英语——不如找慧荞老师好好讨教一番?嘿嘿。
心里得意着,一看时间,都快十一点了,逝者如斯夫啊!再一看,妈妈房里的灯还亮着,就想我去敲门,妈妈肯定会问我怎么还不休息,我就说温习功课呗,然后她一定会夸奖我,说不定还能有个睡前晚安吻,想到这嬉笑着走到门前关心的敲敲门:“妈妈,半夜了还不睡觉哪!”
只听里面哗啦啦乱响,紧接着娇声惊呼,然后是“噗通”一声闷响,像是有人摔倒在地!
“妈妈!”林天龙吓得蹦起三尺高,转转门把才发现妈妈把门反锁了。
“妈妈,你开门啊,没事吧?”林天龙急得团团转,又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出痛楚的呻吟声。
“妈妈!你怎么了!”林天龙急得就要哭出来,攒着门死命推,纹丝不动,曲臂斜肩后退几步,学着电视上橄榄球员地冲撞,对着门锁上方一下,两下,终于“嘭!”的一声,门猛烈晃动着撞在墙壁上。
只见妈妈跌坐在地板上,雪白的俏脸扭成一团,丰腻的胸春光乍泄,裙裾翻到大腿上,露出一小截鹅黄色的内裤,一只手抓着床沿,一只手按着后腰正努力挣扎着站起,一张椅子倒在旁边。
林天龙停了半秒,急忙走过去蹲下,把林徽音从地上抱起来:“妈妈,你怎么样?疼得厉害吗?”
林徽音点点头把手抽出,遮住袒露的半只乳房,奈何她不戴乳罩,领口又大,怎么也遮不全,指缝间亮白的肌肤颤巍巍,牛奶凝脂般细嫩可口。
林天龙不自然的扫了一眼,小心翼翼地把林徽音平放在床上,看着林徽音紧锁的秀眉,着急道:“伤到腰了?”
“刚才想给你开门,不小心翻到了椅子,腰背撞到床沿了——疼疼疼。”林徽音蹙着眉头解释道。却是她看得入神,忘记门已锁,给林天龙那一嗓子叫的慌起来,生怕他进来看到她读的文章,这才不小心弄翻椅子摔倒在地。
“是这吗?”林天龙靠近林徽音的脸,伸手一触林徽音的腰背间,却恰巧碰到痛处,林徽音发出一声惨呼,林天龙不知所措,林徽音说道:“妈妈要试着翻身,你帮妈妈。”
说完林徽音努力地侧过身子,林天龙忙用手护着帮她,只见妈妈嫩红嘴唇轻微颤动着,过了一会,终于艰难地翻过身子,趴在床上,双手用力地抓着枕头,漂亮的瓜子脸上露出可怜楚楚的表情,清澈明眸之中,已经凝了一层水雾,泫然欲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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